*呀比我是龜速緋x)
*黑暗面敘述有請慎入
*段考結束了好開心ww
「你渴望的是什麼呢?」少女問道。
白皙的玉手撐著一邊的臉頰,纖纖長指一把玩弄柔順的髮絲,蔥綠色像某人的雙眼讓他想起她,但是這女人眼裡找不著熟悉的情感,只有一片灰。
巡視完禁錮實驗體的監獄後,大蛇丸和兜在武器室附近商榷轉生儀式的事宜,漓月知道這時候是佐助保養草薙劍的時間,和兩位大人禮貌地打聲招呼後便帶著微笑進入室內。
「看見村外那些屍體還有那些廢物悲痛的表情,就覺得內心十分舒暢。」
「而且是因為我。」表面上只是單純的自誇,銳利的視線卻從沒離開過他身上。
縱使耳邊的噪音停了,佐助也不予理會,手握著潔白的棉布來回擦拭手中的長劍,在昏暗的燈光下越加閃亮。
把劍微微舉起,手滑到刀背然後反轉,從表面反射的燈光好刺眼。端詳了一會兒,才緩緩收回劍鞘。
正打算要步出暗室,下一秒卻動彈不得。
玉手桎梏他的手腕,溫柔的笑容與她眼底的殺氣完全不搭。
「女人在說話的時候,男人要好好聽著啊。」另一隻手不疾不徐地撫上他冰冷的臉龐。
「不然...可是會死掉喔...」梨渦邊綻放的笑花逐漸散開,帶著寒意。
『我不聽廢話。』黑眸冷冷地看著她道。
「你是個好男人呢,第一次見你就這麼覺得。」
佐助沒有說話,但是視線越來越令人發寒。
「別擺出這麼恐怖的表情嘛,微笑比較適合你,笑吧。」
下一秒大手反抓住她的手,另一手拑住她的脖子,雖然呼吸變得困難卻不致於死亡。
『我再說一次,我不聽廢話。』
經她這麼一說,他忽然想起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笑了,自從離開木葉,離開那女孩。
腦海閃過熟悉的畫面,他咬牙一緊,不忍再想下去,現在最重要的是追尋力量,不是那些無謂的兒女私情。
「想殺了我是嗎?我很樂意。」
漓月不甘示弱地說著,頸間的力道越來越窒息,姣好的臉色開始因為痛苦而發白,嘴角卻從沒下降,雙眸下斜地睨著男子。
「佐助君。」門外突然傳來聲響。
「別對那女孩下手。」
佐助不意外那條蛇知道自己的行動,反而意外他要他留這女人活口。
『這和你平常對我說的不一樣。』
「現在還不是時機,把她放了。」
大手仍然掐著她的脖子,似乎沒有想要停手的意思。
大蛇丸嘆一口氣,接著狡猾地靠近門邊。
「你放了她,我就告訴你一個我精藏多年的忍術...如果你想打贏你哥哥的話...」
聞言佐助冷笑一聲,側著頭說道。
『我不會殺了你,但你別以為會有什麼好處。』解開她頸間的束縛,佐助順了一下衣袖便轉開門把。
「看來你願意罷手了。」
『哼。』
現在不殺不代表以後也是,要不是看在大蛇丸的份上,他真的想動手結束她的生命。
不顧他的言語逕自離去,大蛇丸則是對她微微一笑才離開,表面親切卻令她身體發寒。
他放過了她,雖然沒有親自看到宇智波血統的力量,不過沒有關係。
這幾年她四處調查佐助的事情,想知道那時他猶豫的原因,無奈毫無收穫。
直到那天,也就是佐助三年後第一次與七班重逢的時候,她意外聽到了一段話...
「沒想到那些人還執著你呢,佐助君。」低沉的嗓音嘲諷地說著。
「要不要把那女孩也帶來這裡?你也知道的,轉生以後要想延續你們宇智波的話總是要...」
佐助回過頭,用他那雙黑得徹底的雙眼瞪著那雙蛇眼。
『可以閉上你的嘴嗎?大蛇丸。』
「哎呀,生氣了嗎?我也只是說說而已...別擺出那種表情嘛。」
『找那種人來只會防礙我。』
佐助眼神掃過大蛇丸,轉身離去。
她隱藏得很好,躲在角落遠望男人的背影。
看見他在沉思。
也看見他的落寞。
大蛇丸死後,佐助也離開了音之國,不久後又發生忍界大戰,沒有統治者的這個國家本來會自動解散的,漓月卻當上了音影,雖然國家不像以前那麼腐敗,還是帶著黑暗的氣息。
知道佐助在大戰後回到了故鄉,她便要求和木葉結盟,為了能見到他。
甚至還千里迢迢跑去木葉,還以為他會被眾人唾棄,會想回去他們的國家。
「暗部部隊長?」
「是,千手綱手和村人不但沒有把宇智波佐助逐出木葉,反而讓他將功贖罪。」音的密諜說道。
本來她是不相信的,他卻當著她的面表明一切。
然後一切就開始了,她要毀掉他,讓他再次失去所有重要的人、事、物。
「櫻,你是不是有心事?」
櫻抬起臉,看見是漓月,她無奈地笑了。
「吶、漓月...」
停頓了幾秒,她深呼吸問。
「你和佐助也很熟吧?說真的,有時候連我也不懂他在想什麼...」
「比如說?」
「最近他好像遇到了什麼事,常常心不在焉的,問他又不肯告訴我...」
櫻揉緊了拳頭,垂落的髮絲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。
「有時候覺得...我跟他是不是沒有靠近過...還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...」
「不,你做得很好。是佐助不懂得珍惜你,因為他重視的是工作。」
「工作比較重要嗎...」
「在他心裡你固然是重要的,但除了情愛之外,也有想要追求的東西。」
「什麼東西?」
漓月魅惑地淺笑,伸出手曖昧地滑過那頭柔順的櫻髮。
「自由和,自我。」
「櫻很關心佐助吧?縱使他總是冷冷的。」
「我相信只要你換個方式就能得到結果...」
即使,要捨棄某些東西...
就像我捨棄了感情,去追尋宇智波佐助那樣。
她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,是愛?還是只是一種虛榮?
愛這個字,連拼寫都覺得困難。
從一開始就扭曲了,只剩下一場虛無,就像剛被帶到音之國那時的自己一樣。
「你渴望的是什麼呢?」